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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认为是你理解错了，而不是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才没有理解错，群体即个体，个体即群体，族群是一个大群体，但同样也可以看作是一个个小群体，这些小群体可以看作是个体，我问你，这些个体该向谁付出一切？它们自己？还是族群？”

    苦恼中的采集者个体质问起来，即是在问同族，也是在问自己。

    “当然是族群。”

    想都没想便如此回答，只有背叛者才会有所犹豫，在采集者眼中，族群的利益高于一切，包括它们的生命。

    “那么大群体和小群体之间，哪个是族群？”采集者又问。

    这回的问题，同族的回答就不再是之前那样干净利落且迅速。398 

    “呃……大群体吧？”同族迟疑了一下后回答。

    采集者却摆了摆自己触手，然后答复。

    “小群体如果被丢到一处物质资源丰富的无人河系，配合超光速技术，最迟只需千年的时间就能完成对河系的完全占据，迅速崛起成为大群体。”

    “也就是说，小群体其实本质上和大群体一样，都是族群，只不过数量上比大群体少，掌握的资源要更多。”

    言外之意，小群体是族群，大群体也是族群，而个体等于群体的情况下，像那些自身利益高于一切的背叛者，将很难再分辨出来。

    “以数量为依据不行吗？”

    同族不解的反问，而这换来的是采集者的又一串反问。

    “当然不行，数量对我们有意义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举个例子，如果存在两个群体，这两个群体之间只是相差个位数的数量，你告诉我，你认为哪个算是族群。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两个都是，或者说它们两个群体加在一起才算是族群，如果你是想问瑟琳人社会中那个二选一的问题，在两边接近均等的情况下，选多选少都可以，反正都一样，族群会得到延续。”

    得到了同族的这一回答，采集者继续往下询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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