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一巴掌凌空打来,正中江淮的后脑勺上。 方才就瞧见江淮贼头贼脑的往女子堆里凑,魏晋礼不用猜,就知他又起了不着调的心思,成日里在勾栏瓦巷里乱窜就罢了,如今竟还敢调戏起自家人了! 当真是三天不打,上房揭瓦! “哎呦,”江淮疼的龇牙咧嘴,连忙捂住了脑袋,万分不平道,“魏乌鸦!你打我作甚!” 魏乌鸦? 这是什么名号?可想到魏晋礼那张嘴,倒真是像乌鸦一样了。说出的话,字字句句,都难听刺耳至极! 许是形容得太过贴切,沈莺差一点儿没笑出声来。且她方才偷偷抬头,瞧了魏晋礼一眼,却是被他莫名瞪了一眼,吓得她急忙低下头去。 他不会发现自己偷笑了吧…… “啪嗒——” 迎面一个脑瓜崩儿弹在了江淮的脑门上。 白净的额头上瞬间红了一片,可见其手劲之大。 忽而,沈莺就不怕面前的男子了,只觉得他有趣,竟然敢一而再、再而三的惹怒魏晋礼!是条好汉! “叫我什么?”魏晋礼冷了脸色,凉薄的眼神中透着杀气。 江淮噤了声,这是真生气了…… 不就是调戏了一个女子吗?江淮心底嘀咕了一句,这百年老树开花了? 可瞧着魏晋礼那比乌鸦羽毛还黑的脸,江淮终是没了硬气,站直了身子,拱手弯腰,朝着魏晋礼喊了一声:“二哥。” 魏太夫人出自江家,乃是江淮的亲姑奶奶。因而,魏晋礼与江淮是自幼一同长大的兄弟情分。两人一向亲近,说起话来,也就口无遮拦了些。 往常魏晋礼尚不在意,任由江淮戏弄也无妨。偏生今日,瞧着沈莺强忍着笑意的唇边,不禁就有了些怒气。 实则,江淮也曾是京中人人赞慕的少年郎,只可惜自五年前他母亲去了,就突然性情大变,成日里吊儿郎当,堪称大燕第一纨绔了! 第(1/3)页